“姜保河怎么会住到这里来了?”余春雨问道。

    邹小玲正想着事,闻言便道:“我也不知道,何婶说是家里最近要装修?把找地方把姜保河给腾出来。”

    “他们家还有钱装修?”

    “有吧,也许是姜跃群要回来了?”

    十七号的门刷的是朱红色,但是因为年月太久远了,已经褪了色,起了皮,看起来很是老旧。

    她们推门进去,刚一看到里面的情形就吓得失声叫了出来。

    “啊!”

    两人条件反射地抱在一起。

    天井里有一张竹床,一个人坐在竹床上,正阴沉沉地看着她们。那一只眼睛死灰,一只眼睛里诡光的样子,真的差点把她们吓死了。

    “鬼叫什么?”

    姜保河一出声,余春雨和邹小玲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姜保河啊。

    刚才她们刚推门进来看的一眼真的把她们吓死了。

    安静的老宅,阴沉的男人,诡异的目光,真的很恐怖。

    “姜、姜保河,你一、一个人在家?”邹小玲鼓起勇气问道。这样的老男人,还是个残废,她怎么可能嫁给他?

    “你不是来了?”姜保河这一年的变化也是极大,现在的他瘦了不少,但是因为常年不需要下地去干农活了,反而比以前白了一些。

    他头发很长,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又穿得乱七八糟的,脚上汲着一双人字拖,指甲又长又黑,让人有退避三舍的冲动。

    “我是来跟你说清楚的,又不是来服侍你的。”邹小玲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