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吉道:“我这已经够知恩图报了吧?好心地收留你们住家里,结果你们就因为庆庆一个孩子说的几句话就把他给骂哭了,还准备搬走。搬就搬吧,咋能把家里唯一一点值钱的东西也给顺走了呢?”

    “冯大吉,这些话你敢去说给你爹听吗?”刘国英气得胸膛不停地起伏,指着冯大吉道:“冯庆只是一个孩子,他说的那些话难道能是他自己编的?他自己编的能编出那么恶毒的话来?说什么怕我夫人死在你们家,要把你家当灵堂,怕还要你们出丧葬费!我夫人不过就是有点小病,你们天天咒她着早死!要不是那天我恰巧临时回去听到了,还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得忍受多少委屈!”

    “委屈?表叔你说这句话可真是好笑了!住我们的吃我们的,还好意思说委屈?你们跟付名峰什么关系?搬到他家里来就不怕受委屈了?”冯大吉道:“没啥关系还肯定收留你们,谁信啊?你还不就是偷走了我们家的那块玉料给付名峰了吗?”

    听到这话,刘国英更是气得眼前阵阵发黑。

    “你要说我便说我,不要扯到付校长身上去!付校长是见我走投无路才开门收留,哪里是那种见利起意的小人之辈?冯大吉,当初我们是无奈上门求收留,但是,我每个月都作画一幅交给你”

    冯大吉的妻子撇了撇嘴,一副“您可别寒碜人”了的模样。

    “我说表叔,你当你是知名画家呢?就你那些画,一幅能卖出个五块钱不?你还当拿那些画当租金了啊!也真亏你说得出来!”

    “你!”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