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呢?”他没好气地叫了一声。

    姜筱翻了个白眼,把那裂了的保温壶塞到他手里。

    孟朝军本来以为自己会拿不住,因为他刚才双手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但是没有想到,手很稳,根本没再颤抖了。

    他愣了一下。

    孟老哼了一声,“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爸,我估计是缓过来了。”

    “缓个屁!”孟老呸了一声,“你知道小小给你喝的是什么?那可是很难得的药水!”

    孟朝军看向了姜筱的那一只军水壶,愣愣地重复:“药水?”

    他只是觉得略微有点儿茶味啊,那是药水?

    “什么药能这么见效?”

    孟老走到门口望了望,然后把门关上,回到床边来,压低了声音。

    “当年小小的外公姜老弟那可是用他自己泡制的药和药酒,救了我跟老薛这么多兄弟的,这事我念了这么多年,你也该知道吧?小小从小跟着她外公采药,可是学了好一手!而且,她在深山里得了些极品药材呢!”

    姜筱没有想到孟老会跟孟朝军说这些,本来想打断他的,但是想了想她没有开口。

    她又不想当烂好人,像孟朝军这样的,假如她的药和灵泉水当真能救了他,总该让他记着她的恩的。

    哪怕不求他报恩,让他欠着这么些,也省得他端起长辈的架子不停地阻挠她和孟昔年。

    挟恩要求这种没品的事,她照做不误。

    虽然说人的高贵品德是施恩莫图报,可是你不报恩也别恩将仇报啊。

    孟朝军看了姜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