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一直呆在客厅或院子里,看她怎么避。

    段青青却果然大半天了都躲在二楼卧室里,连下楼都不敢,说是感冒了,饭都不下来吃了。

    这是有多心虚啊。

    孟昔年微一笑,看着孟老,“是啊,我也正奇怪,爷爷怎么竟然会不在家?而且,该养病的人也不在家。”

    说着,他瞥了孟朝军一眼。

    这一眼,他心头就冒起一丝怒火。

    不过,姜筱比他更怒。

    她花费那么多心血,还给用了灵泉水,这样费心地替孟朝军养着身体,本来他的肿瘤太严重了,喝一段停一段就会反复的,只能坚持喝下去,结果他这么一走几天,明显地没有喝药了。

    因为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孟朝军现在的脸色又比之前养了,而且似乎这几天完全没有休息好的样子,憔悴,脸色苍白,唇色微黑,精神不济。

    孟朝军听了孟昔年这句话,说了一句:“去看医生了。”

    “对,对,那个大夫是别人介绍的,听说医术很厉害,主要是,治好过你爸这样的病人,所以我们才过去找他看看。”

    “结果呢?看出花来了吗?”孟昔年淡淡地问道。

    孟老一听他的语气不对,愣了一下。

    孟朝军却是有了火气,“你爷爷你老子进门还没坐下,连口水都没喝上,你不说关心一下,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给谁听?”

    “其实我也想问,你抛下陈爷爷开的药,不喝我千里迢迢寄来的药,跑去折腾成这模样,看出什么来了?”姜筱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