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话了,“嫂子,营长他们还是没有消息!那边不让我们过去!我们都知道他们想什么,不就是要跟我们争那军火库吗?那帮龟儿子在边境外那一带嚣张那么久了,邻军一直没能把人干掉,现在看我们把人干掉了,就想出来捡现成的!我们都怀疑,他们根本没有用心去找营长他们,而是顾着找军火库去了!”

    龚新河又悲痛又愤慨地说道。

    姜筱一路上都是焦心烧心,真正来到这里,反而镇定平静了下来了。

    看到瘦了一圈黑了一层,额头还包扎着的龚新河,她知道他们在这里大半年肯定是过得很艰苦。

    她拿下背包,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递了过去,“喝了。不着急,我会找到你们营长和赵鑫他们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她这句话,龚新河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用力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过那瓶水,咕噜咕噜地喝了半瓶。

    水清甜沁人心脾。

    喝下去之后,龚新河都觉得有精神了。

    “嫂子,开车的是叫邵英强,这边防驻军,剩下的水我给他喝可以不?”

    当初在鸡冠村洪水死里逃生那一夜,他们都喝过姜筱给的水,知道这水的不同寻常,后来营长告诉他们,这是姜筱特别调配的药水,有提神补脑强知健体的作用,所以龚新河觉得应该分给邵英强一些。

    “可以。”姜筱对于边防军很是崇拜和佩服,自然不会舍不得这点水。

    邵英强的嘴唇都干裂了,喝了水之后顿时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