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听得出来,姜筱这一句话里的认真。

    不是说她这个时候精神状态是清醒的,而是说她说的这一句话,像是发自肺腑。

    她可是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家乡。后来到县里上高中,不能算是流浪吧?而且,也是一直带着外公外婆的。

    更是已经买了两套房子,市里住的是自己的房子,县里住的也是自己的房子,这跟流浪扯得上什么关系?

    若是说,父亲不详,母亲不见踪影,这也跟流浪拉不上关系啊。

    所以,孟昔年怎么想都不明白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筱也是因为知道孟昔年在身边,才会放任自己的醉意。否则,她发觉自己喝多了肯定已经去洗手间进空间弄醒酒汤了。

    只是知道他在身边,她有依靠,可以放任自己尝一尝醉酒的滋味,不想什么时候什么事都依靠空间,她才任凭自己醉得晕晕乎乎的。

    但孟昔年再问她那个问题,问她为什么有这种流浪的感觉时,她还是没有再回答。

    “头疼不疼?”孟昔年也没有再追问。

    姜筱在他背上摇头晃脑地,搂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娇憨地道:“不疼,就是晕。孟恶霸,你走慢点,不要颠我啦。”

    孟昔年哭笑不得,但还是放慢了脚步,尽量走得稳一些。

    其实他已经走得很稳了,这丫头是醉得晕乎乎的,就说他颠着她。

    姜松海还担心他背她走一路会累,他真的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平时也常常有负重越野训练,姜筱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而且他觉得喝了她空间里的灵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