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表现得非争不可?

    孟昔年脑子转了转,把话接了下去,“你等一会直接问他,为什么突然非争回那座宅子。”

    “我直接问他?”

    姜筱觉得面对这个时候的孟昔年时,自己就跟个小白痴似的。

    “对。”孟昔年沉声道:“你问清这个问题之后,自己应该也能明白,帮还是不帮。”

    “喔”姜筱把这个音拉得很长,尾音有些娇憨无奈。

    这声音听得孟昔年心尖一阵酥麻,恨不得能立即将这小姑娘扯进怀里好好地揉弄个够。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握紧了听筒,几分宠溺无奈地道:“小猫儿,不许跟别的男人这么娇。”

    姜筱瞬间脸黑。

    娇?

    她什么时候娇了

    孟恶霸自己那啥上脑吧!没撩他,他也照样能冒火。

    姜筱心里有些不怀好意地想着。

    冷不防就听电话那头的男人问道:“想什么?”

    “想要是当真撩拨你”

    话未说完,她顿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没想什么!”

    那头的孟昔年气笑了。

    嗬,他家小姑娘胆儿肥了,敢想着要撩拨他了?

    “嗯,还有三四个月你就十八了,我等着,”他的嗓音微微有点儿性感沙,“你也等着。”

    这么平常的一句话,姜筱竟然听出了几分强烈的攻掠性来,让她的心也颤了颤,俏脸一热,浮起一抹胭脂色。

    “我先走了!再见!”

    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