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云先说了。

    况云先时隔半个月之后,找到了姜筱。

    只不过这一次见到姜筱,他多少也有几分不太自然。

    “我真没想到”

    他想说真的没有想到况家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的生母,但是看着姜筱淡然的脸,这句话却怎么也无法自在说出口。

    倒是姜筱自己觉得无所谓,耸了耸肩道:“也许这就是人生难料。”

    “嗯,是吧。”况云先叹道:“这阵子我一直在拜访我父母当年的老友,有一些在京,有一些在外地,查到地址我便赶过去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位伯父,他说当年隔壁这套院子,屋主是留有买卖契书的,那个时候还有见证人,院子的买主有我父母的名字,我们家那一份应该是被况辉芝拿了,她不会交出来,屋主早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位伯父说,见证人那边,应该也有一份。”

    姜筱道:“那岂不是找到这位见证人就有可能拿到契书了?”

    到时就可以证明,这屋子跟况辉芝没有关系。

    “是,只是那位见证人几度搬家,我也一直在找他,不过总归是很大的希望。”

    “况辉芝已经来过几次,每次搬一点东西过来,我估计她是想搬过来了吧。”隔壁时不时地有人开了门,偶尔有人进出,姜筱有时还听到况辉芝骂骂咧咧的声音。

    但是她已经决定了,如果不是犯到她头上来,她不会插手况家的任何问题了,包括况云先这边的。

    “我会尽快找到那位见证人的。”况云先道:“今天过来,我打算把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