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的,估计没人认得出来。”

    姜筱听到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就想笑。

    现在不如后世,买票要实名,出入要实名,而且到处有电子眼,找目击证人也容易一些。

    这个时代,确实没有那么容易找证明。

    说起来,这竟然还是好事了?

    孟昔年微叹了口气,道:“只是这件事情要跟外公外婆好好说,还有一点就是,希望泗阳村的人暂时不要见到姜清珠。”

    姜筱心中一动,道:“其实,见到也不怕啊。现在的姜清珠,跟以前那个才十几岁的姜清珠还是有点儿区别的,就算我们咬死了她不是,别人也未必敢肯定。”

    十七八的姜清珠,姿色再过人,那个时候也只是两条麻花辫,一身灰扑扑的衣服,十分青涩的模样。

    而现在的姜清珠,散着发,白得惊人,因为长久不怎么见天日,那种白分明有些许病态的。

    而且,那几年的经历,让她的气质与小村姑时完全不同,以前是青涩清纯,现在却是柔弱中带着几分历经男人的娇媚和风尘。

    这几乎是她洗脱不去的气质了。

    泗阳村的人就是当下见到姜清珠,也未必一时敢认。

    等到这事拖过去,况侃之再想什么办法,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姜清珠没什么见识,也想不出办法来的,唯一可能就是况侃之。

    但是,只要况侃之敢动,他们就能想别的办法对付他。

    姜筱心里已经想起了另一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