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赚了不少钱,但是在乡下人眼里,开脑的手术啊,那已经是不可想象的手术了,总感觉费用也一定是天文数字。

    再加上孟朝军的,他都不知道那两个孩子能不能负担得了。

    孟家有没有钱,他事实上也不知道,但是他在市的时候也打听过,化疗也是需要很多钱的。

    孟老道:“朝军的医药费是有公家出的。”

    只不过以前他们自己作死在外面找的那些医生拿的药那些就是没有得公家报销。

    后来姜筱的药水说要钱,也给了不少。

    不过那些钱给了姜筱,他们倒不觉得心疼。

    “那就好。”姜松海老实地应了这一句,又觉得有太合适,赶紧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那昔年他爸爸这化疗,还得做多久?”

    “这个可说不准了,好了就不用做吧。”

    孟老没有说下去的是,如果好不了,那也不用做了。

    他心里其实也一直压着这件事情,一直绷着心弦,也不知道孟朝军的病情什么时候会有变化。

    “这人啊,还是得健康平安,别的都不重要。”

    姜松海叹了口气。

    孟老也点了点头,“可不是。”

    孟昔年买菜回来,孟老和姜松海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也到了该做午饭的时间,姜松海便起身去了厨房忙活,休息了一会的葛六桃起来后也去厨房帮忙了。

    孟昔年步入客厅,倒了杯水喝了,问孟老,“爷爷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是什么事?”

    提起这事,孟老就很是为难,也觉得心里犯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