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站了起来,说道:“还有,最近出门还是带着警卫员吧。”

    “行,爷爷心里有数,就是这件事情啊,我实在是担心昔年知道,我倒不是怕年澈干什么,要是怕他,当时年慕彤回来的时候我也不会答应她住家里去。”

    孟老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我主要是怕昔年见到了年澈,又要想起他妈的事,跟他爸的关系又得回到以前最差的时候。你说朝军现在都这样了,要是他们父子俩再闹翻,这一着急上火,朝军的病情万一加重,以后真出什么事,昔年上了年纪想起来可能也要过不去的。”

    他觉得,年轻的时候可能怎么闹无所谓。

    但是孟昔年是他孙子他知道,心里还是相当重情的,就怕以后成了他的心结了。

    他担心的是这些。

    而不是年澈做什么。

    说实在的,他没觉得年澈本身能够再对孟昔年有什么威胁。

    姜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件事情”她顿了一下说道:“昔年哥也应该知道,真要有什么事也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不是吗?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唉。”

    孟老那么多话也只能化为这么一声叹息。

    “爷爷,走吧,我送我上楼,然后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你要有事你就走吧,就这么几步,不用送了,我自个回去。去吧,我再走走。”

    姜筱点了点头。

    她回到了家里,时间差不多到了,便又喝了一杯煮了人参的泉水,然后打开了半张符图。

    孟昔年这个时候已经离京城千里。

    千里之外,残阳如血。

    他在一个镇外大路边的树林里。

    车子开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