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集训了，你来晚了一步，他中午走的。”

    姜筱收拾起心情。

    因为孟昔年交代过她的，一定要问问朱顺，那杜老大的事情。

    这几天，成城那边也再没有什么收获。

    厨房死的那个人倒是已经查出来了点事，就是一年前就被人引去赌了，沉迷赌博，输了不少钱，人家让他办事，愿意把赌债一笔勾销。

    他以为给出那种江家的地图和给那个男人开方便之门就算是没事了，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赔了性命。

    但是江适衡却觉得他的事不会这么简单。

    昨天他们通过电话，现在因为这件事情，江家也有些乱腾腾的，因为江四太太的弟弟阿秋当天就被卸了管厨房的重任，这些天一直找江四太太哭闹呢，但是江老太爷黑了脸，没有再给什么情分，把人都给赶了出去。

    江四太太也觉得丢了面子里子，称病躺了两天，江家四房乱七八糟。

    江四爷索性躲了出去，结果江四太太让阿秋去找他，却发现他夜宿于一个歌舞厅的舞女那里了，这又是一大通吵闹。

    在这当口，本来就一直体弱多病的江五爷又病倒了，不时地请陈宝参过去看看。

    这样的情况下，江适衡一旦要找谁配合着调查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会遇到很多阻碍。

    成城在部队里也接到了不少的刁难和排挤。

    乍一听下来，姜筱都替他们觉得辛苦和复杂。

    但是江适衡却跟她说，能乱也是好事。乱了，说明有些事，那些人也没能安排妥当，只有在乱局中才更容易抓到疑点。

    否则一切都平稳平静，更难抓到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