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她问道。

    朱顺哈哈笑着说道:“那一次,她的时间是早就定了的,没有想到天公不作美,在她去之前那个地方连下了两天大雨,村道外面的那条路被雨水浸得那叫一个泥泞,车子开不进去,轮子会被陷进去,人是走得了,但是走完绝对一身泥。”

    所以呢?

    “卢大小姐要维持她的形象,不能因为路不好走就改了做善事的时间啊,所以卢家就连夜找人给驻平州的部队求了情,派了一队兵过去,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把那路给铺上了碎石碎砖,好歹是把路给弄得平整了些,让车子能开过去了。”

    他忍不住笑,“结果那天中午卢大小姐就坐着车去了,没有想到村子里有一小段路更可怕,有个老人养了好些鸡鸭,满地都是鸡粪鸭粪,被雨水冲得那叫一个可怕,卢大小姐没忍住,吐了个翻天覆地,后来卢家人跟外面就说,那是因为卢大小姐心系小山村里的老人,怕两天大雨他们家里会漏雨,担心得两个晚上没睡好,然后又坐了那么难走的山路进来,晕的车才吐的。哈哈哈,真是假得我都能笑死。”

    呃

    姜筱嘴角抽了抽。

    “那她也许真的是晕车?”

    “少来,”朱顺挥了挥手,“别人不知道,我还能看不出来?当时我也是被派去铺路的,这为村子做点事我还是乐意,当时铺完了我们都累,就在靠村口的路边休息,卢大小姐的车子过去时,我看到她坐在车里还在跟身边的人有说有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完全不像是晕车的样子,而且下车时还中气十足的喊了我们过去帮忙搬东西。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