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摆这一次酒席,也是告诉所有人,她是江适衡的女儿,孟昔年是江适衡的女婿,江六少不是独自一个人。

    所以这酒席不是婚宴那么简单。

    “那就等八月二十七之后再选个日子吧,这个日子您和江老太爷可以做主。”

    “好,我回去就跟你们太爷爷商量。他其实已经等不及小小回来认祖归宗了。”

    他们在这里谈着话,丁海景与丁富在外面的一艘渔船上坐着,吹着海风聊着。

    两个谈着谈着,话题就难免转到了江筱身上。

    “你就别老担心那丫头了,”丁海景听了自家老爹说了好多次要如何如何保护江筱,如何如何照顾她的话,耳朵都起了茧子,不由没好气地说道:“她不笨不傻,功夫好,脑子也活络,吃不了什么亏,怎么总是担心她?”

    “我这也不是总担心她,我还不是怕你没能尽心尽力吗?”丁富道。

    丁海景觉得无力:“爹,我都已经听你的,打算这辈子不干别的工作,就当她一辈子保镖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这真是他亲爹吗?

    怎么总是担心别人家的女儿?

    好歹担心一下自己家亲儿子啊。

    丁富看着他,那眼神让丁海景突然有些发毛。

    “爹,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小景啊,我虽然一直让你好好地保护小小姐,但是我可跟你说啊,你可不能对小小姐有什么非份之想,她现在已经有未婚夫了,你可不能做那种横刀夺爱的坏人,让小小姐的亲事生出什么波折来。”

    丁海景:“”

    这到底是亲爹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