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多了,希望曾而然能够耐心地等等她,等有空的时间再约。

    曾而然很高兴地跟她说这些的时候,孙淡珍快要气炸了。

    她真想把那个一脸是伤的男人给揍一遍。

    看他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被江筱修理过啊,竟然还能够睁眼说瞎话!

    她气得找曾而然的那个同事理论,那男人竟然跟她说,要不是因为她儿子托他去办那事,给江筱送礼物送信什么的,他也不会那么惨。回去之后他是越想越不忿,就决定不跟曾而然说实话了,让他继续做着那美梦,到时候再去缠江筱,也当江筱狠狠地修理一顿。

    这是什么心理?

    孙淡珍觉得那个同事的良心肯定是被狗叨走了。

    但是她自己都不敢跟儿子说实话啊。

    这么一拖,谁知道又是怎么拖到这个时候的?

    这段时间,曾而然也听过江筱已经结婚的消息,还打电话回来问过的,她就那么吞吞吐吐地想跟他说,这事是真的,但是曾而然却不信。

    一句话,“江筱现在年纪还小,不可能结婚。可能他们是先摆了酒?这一点我是不太认同的,这不是乡下的习俗吗?孟昔年要真的看重江筱,就不该在她还不能结婚的时候跟她先摆酒,这是孟昔年自己的主意吧?也许江筱是不乐意的。等我跟她见了面之后再问问她的意思,我不介意跟孟昔年公平竞争,只要江筱真的想离开她,我会帮助她的。”

    孙淡珍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