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而然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赶紧叫不了起来。

    “放手,放手,我是曾而然,我是来找江筱的!”

    曾而然?

    一直坐在亭子里只当没有看到这边关铁柱把人扭了手臂的丁海景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就抬眼看了过来。

    关铁柱正好松开了曾而然。

    他站直了起来,皱着眉扭动了一下那手臂,动了动肩,只觉得很有可能要有些青了。

    这人真是一介武夫,当真是粗鲁啊。

    曾而然看向了关铁柱,发现不认识。

    “我是来找江筱的,我应该没有走错地方吧。”

    难道发现是客人来,不需要跟他好好地道个歉吗?

    “没有走错地方,但是拍门和进门的方式不对。”丁海景走了过来,打量了他一眼。

    他倒是与刘素梅是想得一样的,这个曾而然还算是仪表堂堂。

    但是他做的那些事,又明显就是脑子有问题。

    一直对这个曾而然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现在终于看到活的了,丁海景就觉得有些好笑。

    “不好意思,如果你指的是我急了些的话。”曾而然也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孙关铁柱,然后很有信心地道:“我知道了,你俩都是江筱的保镖是吧?我知道江筱身边带着保镖的。”

    丁海景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是她的保镖,不过,你要想见到她,还是得经过我们这两个保镖的同意。”

    “经过你们的同意?”曾而然很是较真地说道:“不需要吧?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江筱的意思,她应该会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