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真言的伤,她也要去看,什么事情都有她,她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了?”

    “崔c长的伤,听说没那么严重啊,我听说是被重物压到了,对吧?”君未迟又问道。

    “肩膀那是压到了,但是额头不是啊,额头那么大的伤,可怕,真是太可怕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伤口,被吓了一跳那不是正常的吗?我也不是故意的,怎么就”

    曾纯芬眼睛一红,伸手从曾而然那里抢回了那瓶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一次地一口喝了。

    曾而然想要抢都没能及时抢下来。

    “江筱的胆量大,没有被吓到,那是她厉害了?我真是想不明白,那么个年轻姑娘,二十岁都不到呢,哪里来的胆子?那伤口她怎么就不害怕呢?”曾纯芬又说道。

    孙淡珍这会儿都忍不住好奇,“真言到底伤成什么样了?有这么可怕吗?”

    “对啊,额头上,是什么样的伤啊?”君未迟也问道。

    曾纯芬用手比了比,“那伤口,这么大,里面的血管都爆出来了,扭曲在一起,又跟泡久了一样,死白死白的,感觉跟虫子钻在一团血肉里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干呕了起来。

    曾家人和君未迟都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也是一脸怕怕。

    听到她这么一形容,真的有点儿吃不下饭了的感觉。

    “真有这样的伤?这是怎么弄的?”曾而然问道。

    曾纯芬摇了摇头,“我哪知道?他们现在是根本不拿我当自家人,有什么事情都跟江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