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参拍了拍江筱的手背。

    “进去吧,这门不能开着太久。”

    连开着门都不行?

    江筱错愕,但还是立即扶着他进门,陈宝参又让她把门给关上了。

    这一进屋,江筱便发现窗户都紧紧闭着。

    屋里的味道更浓。

    “怎么不开窗透透气?”她都快要窒息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养着伤,怎么可能会好?

    陈宝参说道:“不是不想开窗,是他这伤口一吹了风就会恶化。”

    江筱:“”

    以前有这么个说法吗?

    “江筱,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坐在床上的崔真言哑着嗓子问道。

    江筱这才看向了他。

    她吃了一惊,才这么一段时间不见,崔真言脸上竟然瘦得陷下去了,而额头上包扎的纱布绷带,范围比她之前看到的更大,已经把他眉毛以上都包了起来,绷带边缘还看得出底下皮肤的红肿,连带着他的眼睛也给挤得眯了起来。

    在他额上的纱布也渗出来了黑黄黑黄的药渍,看着有些可怕,要比他原来伤口大了不少。

    “我回来三天了。”江筱愣愣地回答了他的话。

    崔真言就转向了陈宝参,“陈大夫,把纱布揭了吧,这么包着实在是难受得很。”

    “可是”陈宝参有些犹豫。

    “没事,纯芬今天回娘家了,要明天才回来,我也能轻松一天。”

    “那好吧,反正小姜过来也是要看伤口的。”陈宝参点了点头。

    江筱听了他们的这两句对话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