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蓝家金贵的不能让别人进来了,”孟昔年伸手将江筱揽进怀里,冷眸看着蓝品瑜,说道:“既然如此,又何必还亲自上门把我们请过来?怎么,蓝家人要展示自己的不可一世和眼界狭窄,就非得从外面请观众过来?是自家人都看这种表演看腻了吗?”

    江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昔年哥你说得对,要不是没有人乐意她这种表演了,怎么会巴巴地跑到我们面前来演?”

    她环视了一眼,微抬着下巴看着左侧墙上挂着的那一幅画,道:“晚清时期,韦离的作品,不过韦离后来被证实他的画都是临摹一位女画家的,所以但凡他的作品,价格都大跌,除非找到被临摹的女画家的原作,否则这种画就是挂着裱着也是令人觉得可笑罢了。”

    再一转身,右侧一张小几上摆着的一只瓶子,“这个怕只是近年新兴的一种瓶形,有点中不中古不古的,真正的珍藏家可能就拿来当个花瓶,时不时剪几枝花插插,倒还是过得去。”

    江筱一开口就点出了两项摆件的特点和来历,让一旁的张管事和蓝俊明都有些目瞪口呆。

    江筱笑了笑,看向了蓝品瑜,挑了挑眉,问道:“这种东西,磕了碰了,我赔你十件。只可惜,这些东西我都走近看都不太乐意,所以要让我磕了碰了也不容易。你以为随便一件什么东西我都愿意碰?”

    蓝品瑜心头像是被人用手狠狠地抓了一下,脸都火辣辣地。